958 奈非天率先打破了默契！
巴斯特大厦那边的战斗层次升级了。
维帝恩在好不容易得到了一些喘息时间之后，他不得不在这件事上继续尽心尽力。
维帝恩很清楚自己的定位，在四魔王消失之后，他不需要去面对四魔王的算计。
虽然三魔神大概率是看不上他的力量，但他依然得小心自己作为三魔神的小甜点被一口吃掉。
此时的他唯一能够做的事情，就是将自己的工作做好。
毕竟自傲燃烧地狱这种地方，工作失误的结果可不是罚款就能了事的。
维帝恩开始催动那些勇士级别的恶魔行动了。
战斗的难度等级需要一点点的提高，他这样做也是为了让人类对腐化的研究能够更快一些。
压力这种东西被恶魔用来对付人类实在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现在的战斗烈度已经上升了不少，如果是我的话可能就会考虑让研究转移地点了。”
神奇女侠在班纳的身边说道。
她只是在提出自己的看法而已。
这场攻坚战的确是奈非天和高阶天堂与燃烧地狱的默契之下开始的。
但是人类并不是只能在这种默契下去战斗。
他们可以动用自己能够动用的一切手段，这些可没有什么明文规定！
“我之前想过了，躲起来这种选择看上去还算是美好的。
但躲起来就地面对被找到的风险。
如果顺利的话，或许等到我们得到了成果之后恶魔也找不到我们的位置。
但要是失败，那么情况还不如现在的情况。
这种风险和收益看上去都很大的选择绝对不是最好的。
恶魔的手段如何，人类始终都没有试错的机会。”
班纳坐在防线的后方看着前边的厮杀，他的情绪有些不平静。
这种表现直接作用在了浩克的身上。
浩克这个时候一马当先的冲进了恶魔潮水之中，愈战愈勇！
“你们对奈非天其实也没有多少信任吧？
即便他们也算是人类，但是你们好像始终都在怀疑。
或许人类对与众不同者的排斥早就根深蒂固了？”
神奇女侠随口说道。
现在只是闲聊而已，只要维帝恩没有亲自出现在战场上，神奇女侠都不需要上场去战斗。
当然，她会在自己认为事不可为的时候介入战斗的。
保护人类这种事情，她做起来得心应手。
“这种问题我无法给出一个合适的答桉。
我时间应该会证明一切的。
这是人类生存之战，我或许不需要想太多。”
班纳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咖啡。
这已经是外围战场上最后能够找到的一杯咖啡了。
人类当然不会在生活物资上亏待他们这些人，但是现在的情况是物资无法被送到这个范围之中了。
巴斯特大厦的周围有多少恶魔已经没有必要去计数。
这或许是一个好消息，至少这座城市之中大多数的恶魔都集中在了这个地方。
其他人的生存环境会好上不少。
“人类会活下去的，你们不需要付出惨烈的牺牲。
这是奈非天的保证。
虽然口说无凭，但他们就是这样做的。”
神奇女侠说的话不清不楚的，但是班纳完全没打算去追问什么。
人类相比较其他的的三方是有些孱弱。
即便是在其他的存在眼中他们存在一些利用价值，但也不会是现在。
上层的博弈理所当然的会让下层也产生变化，但在这种个体实力令人咋舌的环境之中。
下层的胜负想要影响上层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
班纳很清楚他们在战斗之中无法提供足够的帮助，
但这并不意味着人类就什么都做不了！
托尼那边正在研究的技术就是人类最大的价值，不管是为了反抗恶魔还是为了帮助奈非天。
这种技术都是能够派上用场的。
即便是这玩意没有影响到胜负，那么在最后用来作为交换筹码一样能够发挥作用。
“现在托尼那边应该是有所收获了。不出意外的话，恶魔的攻击会变的更加强烈一些。
那么这个时候高阶天堂依然不打算入场吗？”
班纳问道。
这个问题很好，好的让神奇女侠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高阶天堂的天使已经复苏了不少，但是他们似乎依然没有在这个世界上留下太多的痕迹。
这本身就是十分不寻常的事情。
天使们对于人类是不是有好感其实都不影响结果的。
他们只要和燃烧地狱对立，那么就应该出现在战场上。
但是现在，人类并没有见到什么援助。
“所以说相比较奈非天，高阶天堂才是那个不值得我们信任的家伙。
不过无所谓了，我知道这场战斗必定旷日持久。
但人类不会愿意就这样下去的。”
班纳说罢将手中的咖啡一饮而尽，那咖啡早就已经凉透了。
“保持独立是好的，但信任从来不是能够等待到的东西。”
神奇女侠说道，然后转身就走向了战场的前线。
就像是她说的那样，等待别人的信任并不是最好的做法和选择。
先付出自己的信任，才是相互信任的开始。
奈非天的话从来都不只是说出来教导别人的东西。
也是他们说给自己的准则！
奈非天必然说到做到！
神奇女侠要加入战斗了！
……
哈洛加斯圣山那边巴尔已经出现在了长者圣殿之中。
他是来交出自己一部分权柄的。
站在长者圣殿之中，巴尔看了看两个王座上的不朽之王脸色有些古怪。
因为布尔凯索和沃鲁斯克的眼神就像是在盯着猎物一样尖锐。
“如果你们打算直接在这里杀死我的话，其实我也不会感到意外。
只是我看到尹瑟瑞尔完完整整的离开了哈洛加斯圣山，这种情况下你们不该会对我下手。”
巴尔的脸上没有表情。
的确，奈非天要是打算对他下手的话，那么就应该先对尹瑟瑞尔动手才行。
布尔凯索的身体想要承受他的权柄和力量，那必然要先得到平衡才行。
他相信布尔凯索的身体能够承载一定程度上的不平衡。
但这必然是有限度的，多出破坏的权柄，布尔凯索的身体必然无法承受才对。
“别误会，奈非天用这种眼神打量一个恶魔应该是再正常不过了。
巴尔，你可以开始了。”
沃鲁斯克带着笑容说道。
在场的三个家伙都知道巴尔的做法是在帮助布尔凯索变得更强大。
这种行为更像是在饮鸩止渴，但恶魔和天使都默认了这个结果。
奈非天明白他们必然存在底牌，但是却表现的漠不关心。
这一切都彼显得格外的奇怪。
“那个玩闹一样战场还需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即便你们打算让这个世界的人类知道燃烧地狱的可怕，但这种做法绝对算不上明智。
恶魔想要作恶就是本能，你们无法约束这种本能。
这是七魔王都做不到的事情，当然，我们也从来没打算约束什么。”
巴尔直接盘坐在了布尔凯索的面前。
他即便是坐在了地上，也是和布尔凯索平视的。
这家伙的身体即便是被控制到最小的尺寸，也不会比一个奈非天更小。
这不是他们做不到，而是他们不会这样做。
在厮杀之中，体型本身就是一种优势。
“持续到人类终于找到面对你们的自信。
虽然这个合作是在默契之下达成的，但是你们没有反对的资格。
高阶天堂上正在做着准备，在这种时候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布尔凯索的语气生硬的像是金属锭一样。
即便是要和恶魔达成一定程度上的合作，奈非天也不会给恶魔好脸色。
深仇大恨从来都不是虚假的。
“没什么好说的了，不过我好像感觉剧毒的权柄正在朝着哈洛加斯赶来？”
巴尔的嘴角微微上扬，他没打算用这个消息威胁什么。
他只是单纯的在陈述而已。
虽然这个消息是有那么些容易让人紧张。
“这件事你又不需要紧张什么。
我不会在这个时候吸收一个七魔王的权柄。
虽然剧毒的权柄算起来已经是第八个魔王了。”
布尔凯索的话一点都不好笑，至少在场的是那个家伙都笑不出来。
“别说你打算借助脚下这座山之中的力量去净化一个魔王的权柄。
这种事情那些天使能不能做到都不知道呢。”
巴尔带着嘲讽，他就像是知道奈非天的打算一样。
“那些和你无关，你最好在我耐心耗尽之前将权柄分割出来。
这里只有两个不朽之王，你被暴揍的消息不会传到燃烧地狱去。
你的脸面自然也就保住了。”
布尔凯索一点都不客气的说道，他的话已经算是威胁了。
巴尔当然不会在意这番话，因为双方都知道这就是嘴上说说而已。
野蛮人不是好脾气，难道他巴尔就是好脾气了？
真要是打起来，那必然是豁出一切去战斗。
巴尔在残忍这里恶魔的品质上是半点都不缺少的。
双方都无法接受在这个时候打起来的后果，所以只能稍微在嘴上争两句了。
巴尔深深的看了布尔凯索一眼，然后身上就开始冒出了一阵不详的雾气。
那种颜色有些奇怪，黑色之中似乎还带着点其他的颜色。
但只要仔细去观察却又什么都看不出来了。
“嗯！?卡西亚动手了！？”
沃鲁斯克带着惊讶的语气喊道。
他感觉到了巴斯特大厦那边的情况。
卡西亚的力量沃鲁斯克还是能够辨认出来的。
如果神奇女侠没有出手的话，倒是能够隐瞒自己的情况。
但是当她开始战斗，属于卡西亚的气息就无法被遮掩了。
“默契被打破了，奈非天，你们打算怎么做？”
巴尔在雾气之中说道，怎么听都感觉他是在辛灾乐祸。
“怎么？想打架？”
布尔凯索的语气没与半点惊讶的意思。
他只是在陈述而已。
“当然不是，只是默契被打破了你应该知道代表着什么。
这意味着我们三方的对抗要升级了。
毕竟默契下的平衡只要打破，那这方面就不会再有信任了。
难道你能接受自己释放善意的时候被我们或者那些天使暗算？
虽然作为恶魔我会把事情按照最坏的方向去思考。
但是你们奈非天和那些天使总不会就真的完美无瑕吧？”
巴尔在嘲讽。
打破这个默契的卡西亚是奈非天。
这一点就足够了。
率先打破了默契的奈非天当然会在之后的对抗之中被格外的关照一下。
这完全说得过去。
“那又如何？燃烧地狱已经残破不堪，暗影之牙还在我的手中。
你们有什么资格辛灾乐祸？”
布尔凯索的眼睛稍微瞪大了一点。
本身就是敌对的立场，维持那点默契是善意。
但直接撕破脸去厮杀也是正常！
难道巴尔还敢说卡西亚的动手将奈非天和燃烧地狱推到了对立面上这种废话？
“当然，现在的燃烧地狱是最弱的一个。
但谁让迪亚波罗那个家伙是最可能制衡你的存在呢？
别说是我了，就算是大天使都得默认他的存在。
至少在你被解决之前，高阶天堂是不会对燃烧地狱大打出手的。”
巴尔依然没有多少情绪的波动。
但他似乎是有些开心？
这种做法和他的追求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一个一心想要摒弃自己意志的家伙表现出的情绪实在是让人无法不在意。
“我认为你会是下一个天使的战利品。
要不要打个赌？
我赢了你就交出全部，我输了……那就换一个打赌的内容。”
布尔凯索的脸色有些阴森，他这番话就是直接的威胁。
巴尔的人脸上扯出了一个笑容。
然后他就留下了一圈雾气直接离开了哈洛加斯。
“这些玩意你现在要吸收？
我不觉得这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之前你不是还被尹瑟瑞尔稍微算计了一下吗？
我觉得巴尔也可能会借此机会给你来上一下。”
沃鲁斯克看了看那团雾气之后说道。
“我没有选择，他也的确是会这样做。
想要让我封锁的灵魂和我合二为一，他们都是在为迪亚波罗做准备而已。
我有些好奇，他们为什么不约而同的认为迪亚波罗一定能够克制我。”
布尔凯索皱了皱眉毛，然后对着那团雾气招了招手。
那些破坏的权柄碎片就直接冲向了布尔凯索。
“谁知道呢，或许你这个家伙在恐惧方面有什么我们都不知道的秘密？
而这个秘密正好被他们知道了。”
这一次轮到沃鲁斯克去辛灾乐祸了。
因为他们都相信布尔凯索会做好一切的。
“或许如此，但是无需畏惧。
我的勇气可不是来自因普锐斯！”
布尔凯索面不改色的说道。
等到他的话说完的时候，那些破坏的权柄已经融入了他的身体。
布尔凯索的身上那些曾经的疤痕开裂了不少。
这大概就是巴尔留在权柄之中的一点“小礼物”。
“他没有做手脚。”
布尔凯索有些疑惑的说道。
巴尔并没有刻意的在这些权柄上做什么手脚。
过往疤痕的开裂，只是破坏权柄自带的力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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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帝恩很清楚自己的定位，在四魔王消失之后，他不需要去面对四魔王的算计。
虽然三魔神大概率是看不上他的力量，但他依然得小心自己作为三魔神的小甜点被一口吃掉。
此时的他唯一能够做的事情，就是将自己的工作做好。
毕竟自傲燃烧地狱这种地方，工作失误的结果可不是罚款就能了事的。
维帝恩开始催动那些勇士级别的恶魔行动了。
战斗的难度等级需要一点点的提高，他这样做也是为了让人类对腐化的研究能够更快一些。
压力这种东西被恶魔用来对付人类实在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现在的战斗烈度已经上升了不少，如果是我的话可能就会考虑让研究转移地点了。”
神奇女侠在班纳的身边说道。
她只是在提出自己的看法而已。
这场攻坚战的确是奈非天和高阶天堂与燃烧地狱的默契之下开始的。
但是人类并不是只能在这种默契下去战斗。
他们可以动用自己能够动用的一切手段，这些可没有什么明文规定！
“我之前想过了，躲起来这种选择看上去还算是美好的。
但躲起来就地面对被找到的风险。
如果顺利的话，或许等到我们得到了成果之后恶魔也找不到我们的位置。
但要是失败，那么情况还不如现在的情况。
这种风险和收益看上去都很大的选择绝对不是最好的。
恶魔的手段如何，人类始终都没有试错的机会。”
班纳坐在防线的后方看着前边的厮杀，他的情绪有些不平静。
这种表现直接作用在了浩克的身上。
浩克这个时候一马当先的冲进了恶魔潮水之中，愈战愈勇！
“你们对奈非天其实也没有多少信任吧？
即便他们也算是人类，但是你们好像始终都在怀疑。
或许人类对与众不同者的排斥早就根深蒂固了？”
神奇女侠随口说道。
现在只是闲聊而已，只要维帝恩没有亲自出现在战场上，神奇女侠都不需要上场去战斗。
当然，她会在自己认为事不可为的时候介入战斗的。
保护人类这种事情，她做起来得心应手。
“这种问题我无法给出一个合适的答桉。
我时间应该会证明一切的。
这是人类生存之战，我或许不需要想太多。”
班纳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咖啡。
这已经是外围战场上最后能够找到的一杯咖啡了。
人类当然不会在生活物资上亏待他们这些人，但是现在的情况是物资无法被送到这个范围之中了。
巴斯特大厦的周围有多少恶魔已经没有必要去计数。
这或许是一个好消息，至少这座城市之中大多数的恶魔都集中在了这个地方。
其他人的生存环境会好上不少。
“人类会活下去的，你们不需要付出惨烈的牺牲。
这是奈非天的保证。
虽然口说无凭，但他们就是这样做的。”
神奇女侠说的话不清不楚的，但是班纳完全没打算去追问什么。
人类相比较其他的的三方是有些孱弱。
即便是在其他的存在眼中他们存在一些利用价值，但也不会是现在。
上层的博弈理所当然的会让下层也产生变化，但在这种个体实力令人咋舌的环境之中。
下层的胜负想要影响上层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
班纳很清楚他们在战斗之中无法提供足够的帮助，
但这并不意味着人类就什么都做不了！
托尼那边正在研究的技术就是人类最大的价值，不管是为了反抗恶魔还是为了帮助奈非天。
这种技术都是能够派上用场的。
即便是这玩意没有影响到胜负，那么在最后用来作为交换筹码一样能够发挥作用。
“现在托尼那边应该是有所收获了。不出意外的话，恶魔的攻击会变的更加强烈一些。
那么这个时候高阶天堂依然不打算入场吗？”
班纳问道。
这个问题很好，好的让神奇女侠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高阶天堂的天使已经复苏了不少，但是他们似乎依然没有在这个世界上留下太多的痕迹。
这本身就是十分不寻常的事情。
天使们对于人类是不是有好感其实都不影响结果的。
他们只要和燃烧地狱对立，那么就应该出现在战场上。
但是现在，人类并没有见到什么援助。
“所以说相比较奈非天，高阶天堂才是那个不值得我们信任的家伙。
不过无所谓了，我知道这场战斗必定旷日持久。
但人类不会愿意就这样下去的。”
班纳说罢将手中的咖啡一饮而尽，那咖啡早就已经凉透了。
“保持独立是好的，但信任从来不是能够等待到的东西。”
神奇女侠说道，然后转身就走向了战场的前线。
就像是她说的那样，等待别人的信任并不是最好的做法和选择。
先付出自己的信任，才是相互信任的开始。
奈非天的话从来都不只是说出来教导别人的东西。
也是他们说给自己的准则！
奈非天必然说到做到！
神奇女侠要加入战斗了！
……
哈洛加斯圣山那边巴尔已经出现在了长者圣殿之中。
他是来交出自己一部分权柄的。
站在长者圣殿之中，巴尔看了看两个王座上的不朽之王脸色有些古怪。
因为布尔凯索和沃鲁斯克的眼神就像是在盯着猎物一样尖锐。
“如果你们打算直接在这里杀死我的话，其实我也不会感到意外。
只是我看到尹瑟瑞尔完完整整的离开了哈洛加斯圣山，这种情况下你们不该会对我下手。”
巴尔的脸上没有表情。
的确，奈非天要是打算对他下手的话，那么就应该先对尹瑟瑞尔动手才行。
布尔凯索的身体想要承受他的权柄和力量，那必然要先得到平衡才行。
他相信布尔凯索的身体能够承载一定程度上的不平衡。
但这必然是有限度的，多出破坏的权柄，布尔凯索的身体必然无法承受才对。
“别误会，奈非天用这种眼神打量一个恶魔应该是再正常不过了。
巴尔，你可以开始了。”
沃鲁斯克带着笑容说道。
在场的三个家伙都知道巴尔的做法是在帮助布尔凯索变得更强大。
这种行为更像是在饮鸩止渴，但恶魔和天使都默认了这个结果。
奈非天明白他们必然存在底牌，但是却表现的漠不关心。
这一切都彼显得格外的奇怪。
“那个玩闹一样战场还需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即便你们打算让这个世界的人类知道燃烧地狱的可怕，但这种做法绝对算不上明智。
恶魔想要作恶就是本能，你们无法约束这种本能。
这是七魔王都做不到的事情，当然，我们也从来没打算约束什么。”
巴尔直接盘坐在了布尔凯索的面前。
他即便是坐在了地上，也是和布尔凯索平视的。
这家伙的身体即便是被控制到最小的尺寸，也不会比一个奈非天更小。
这不是他们做不到，而是他们不会这样做。
在厮杀之中，体型本身就是一种优势。
“持续到人类终于找到面对你们的自信。
虽然这个合作是在默契之下达成的，但是你们没有反对的资格。
高阶天堂上正在做着准备，在这种时候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布尔凯索的语气生硬的像是金属锭一样。
即便是要和恶魔达成一定程度上的合作，奈非天也不会给恶魔好脸色。
深仇大恨从来都不是虚假的。
“没什么好说的了，不过我好像感觉剧毒的权柄正在朝着哈洛加斯赶来？”
巴尔的嘴角微微上扬，他没打算用这个消息威胁什么。
他只是单纯的在陈述而已。
虽然这个消息是有那么些容易让人紧张。
“这件事你又不需要紧张什么。
我不会在这个时候吸收一个七魔王的权柄。
虽然剧毒的权柄算起来已经是第八个魔王了。”
布尔凯索的话一点都不好笑，至少在场的是那个家伙都笑不出来。
“别说你打算借助脚下这座山之中的力量去净化一个魔王的权柄。
这种事情那些天使能不能做到都不知道呢。”
巴尔带着嘲讽，他就像是知道奈非天的打算一样。
“那些和你无关，你最好在我耐心耗尽之前将权柄分割出来。
这里只有两个不朽之王，你被暴揍的消息不会传到燃烧地狱去。
你的脸面自然也就保住了。”
布尔凯索一点都不客气的说道，他的话已经算是威胁了。
巴尔当然不会在意这番话，因为双方都知道这就是嘴上说说而已。
野蛮人不是好脾气，难道他巴尔就是好脾气了？
真要是打起来，那必然是豁出一切去战斗。
巴尔在残忍这里恶魔的品质上是半点都不缺少的。
双方都无法接受在这个时候打起来的后果，所以只能稍微在嘴上争两句了。
巴尔深深的看了布尔凯索一眼，然后身上就开始冒出了一阵不详的雾气。
那种颜色有些奇怪，黑色之中似乎还带着点其他的颜色。
但只要仔细去观察却又什么都看不出来了。
“嗯！?卡西亚动手了！？”
沃鲁斯克带着惊讶的语气喊道。
他感觉到了巴斯特大厦那边的情况。
卡西亚的力量沃鲁斯克还是能够辨认出来的。
如果神奇女侠没有出手的话，倒是能够隐瞒自己的情况。
但是当她开始战斗，属于卡西亚的气息就无法被遮掩了。
“默契被打破了，奈非天，你们打算怎么做？”
巴尔在雾气之中说道，怎么听都感觉他是在辛灾乐祸。
“怎么？想打架？”
布尔凯索的语气没与半点惊讶的意思。
他只是在陈述而已。
“当然不是，只是默契被打破了你应该知道代表着什么。
这意味着我们三方的对抗要升级了。
毕竟默契下的平衡只要打破，那这方面就不会再有信任了。
难道你能接受自己释放善意的时候被我们或者那些天使暗算？
虽然作为恶魔我会把事情按照最坏的方向去思考。
但是你们奈非天和那些天使总不会就真的完美无瑕吧？”
巴尔在嘲讽。
打破这个默契的卡西亚是奈非天。
这一点就足够了。
率先打破了默契的奈非天当然会在之后的对抗之中被格外的关照一下。
这完全说得过去。
“那又如何？燃烧地狱已经残破不堪，暗影之牙还在我的手中。
你们有什么资格辛灾乐祸？”
布尔凯索的眼睛稍微瞪大了一点。
本身就是敌对的立场，维持那点默契是善意。
但直接撕破脸去厮杀也是正常！
难道巴尔还敢说卡西亚的动手将奈非天和燃烧地狱推到了对立面上这种废话？
“当然，现在的燃烧地狱是最弱的一个。
但谁让迪亚波罗那个家伙是最可能制衡你的存在呢？
别说是我了，就算是大天使都得默认他的存在。
至少在你被解决之前，高阶天堂是不会对燃烧地狱大打出手的。”
巴尔依然没有多少情绪的波动。
但他似乎是有些开心？
这种做法和他的追求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一个一心想要摒弃自己意志的家伙表现出的情绪实在是让人无法不在意。
“我认为你会是下一个天使的战利品。
要不要打个赌？
我赢了你就交出全部，我输了……那就换一个打赌的内容。”
布尔凯索的脸色有些阴森，他这番话就是直接的威胁。
巴尔的人脸上扯出了一个笑容。
然后他就留下了一圈雾气直接离开了哈洛加斯。
“这些玩意你现在要吸收？
我不觉得这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之前你不是还被尹瑟瑞尔稍微算计了一下吗？
我觉得巴尔也可能会借此机会给你来上一下。”
沃鲁斯克看了看那团雾气之后说道。
“我没有选择，他也的确是会这样做。
想要让我封锁的灵魂和我合二为一，他们都是在为迪亚波罗做准备而已。
我有些好奇，他们为什么不约而同的认为迪亚波罗一定能够克制我。”
布尔凯索皱了皱眉毛，然后对着那团雾气招了招手。
那些破坏的权柄碎片就直接冲向了布尔凯索。
“谁知道呢，或许你这个家伙在恐惧方面有什么我们都不知道的秘密？
而这个秘密正好被他们知道了。”
这一次轮到沃鲁斯克去辛灾乐祸了。
因为他们都相信布尔凯索会做好一切的。
“或许如此，但是无需畏惧。
我的勇气可不是来自因普锐斯！”
布尔凯索面不改色的说道。
等到他的话说完的时候，那些破坏的权柄已经融入了他的身体。
布尔凯索的身上那些曾经的疤痕开裂了不少。
这大概就是巴尔留在权柄之中的一点“小礼物”。
“他没有做手脚。”
布尔凯索有些疑惑的说道。
巴尔并没有刻意的在这些权柄上做什么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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