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灯 > 将军,夫人喊你种田了 > 160 苏渊来了

160 苏渊来了

    苏小小若有所思。

    苏玉娘道:“我晚些时候我会去一趟老苏家,看能不能打听出什么来。”

    “你出去这几天,没碰上奇怪的事吧?”苏小小指的是老孙家又没有暗戳戳地使绊子。

    苏玉娘皱眉道:“你不说我差点儿忘了,奇怪的事没有,奇怪的人倒是有一个。”

    “什么人?”苏晓问。

    苏玉娘欲言又止:“算了,一个脑子有病的人,不提也罢。说说你吧,府城的生意如何?做砸了没有?”

    苏小小黑了脸:“什么叫做砸了没有?你能不能盼着点儿我好?”

    “能。”苏玉娘道,“做砸了没?”

    苏小小:“……”

    苏小小唰的掏出一沓银票,掸了掸,帅气地搁在桌上。

    苏玉娘笑了:“哟,行啊,比上回去府城多了一百两,这回是找谁讹的?”

    苏小小严肃脸:“自己挣的!”

    绝不承认是二狗子和人家打架打来哒!

    ……

    苏玉娘这几日紧锣密鼓地查消息,比苏小小和苏二狗还累,她和苏小完话,饭都没吃便回屋补觉去了。

    马车是刘平上去还的,他送完货,拿完清单,就回村把马车的事儿处理了。

    刘平与小吴氏办事,不需要别人说一句,他们做一下。

    他们能自己主动找事儿做。

    虽不用自己去还马车了,然而她身上有两封信要亲手交到符大娘与沈院长手中。

    午饭过后,她去了一趟镇上。

    先去的符大娘家。

    除了把慧觉师太的信函交给符大娘,另一件事便是给符大娘拆夹板。

    其实符郎中也能拆,不过他这几日又出诊了。

    苏小小拆完夹板,又扶着符大娘在地上走了走。

    “感觉如何?”她问。

    “不如何!”符大娘稍稍用了用力,脚是有力气的,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骨头的确愈合了。

    到了她这个岁数,愈合能力极差,少有能这么快康复的。

    “哎哟——”

    她腿一软。

    苏小小轻轻一抬手,扶住了她。

    “太久没用力了,得适应一段日子。”

    符大娘哼道:“用你说?”

    她抓着苏小小的手一瘸一拐坐回床上。

    “还是有点儿疼。”她皱眉,“我是不是没好?”

    苏小小道:“那是因为长时间不活动,关节和韧带发生了粘连或挛缩,通过复健,将粘连的韧带拉开就不会再疼了。”

    符大娘面无表情地说道:“听上去就很疼。”

    苏小小伸出小胖手:“来来来,我教你。”

    符大娘往床铺上一坐,耍赖道:“我困了。”

    苏小小问道:“符郎中不在吧?”

    “他不在……你干嘛?”符大娘意识到不妙。

    苏小小坏坏一笑,弯下身,把人扛起来就跑!

    符大娘:“!!!”

    苏小小直接把人放在了后院儿。

    想回屋么?

    自己走。

    符大娘一张脸黑透!

    符大娘第一天复健,苏小小十分手下留情,只“折磨”了小半个时辰。

    随后,苏小小理直气壮地扛上一大袋红皮花生,大摇大摆地走了。

    她刚走没多久,一辆看似并不起眼的马车低调地停在了符家大门口。

    车夫下来瞧了瞧门牌,对马车上的男子禀报道:“爷,是符家。”

    苏渊下了马车。

    他看了眼陈旧的大门,眉头微微一皱。

    车夫道:“爷,门是开着的。”

    “敲门。”苏渊说。

    “是。”车夫敲了敲门。

    符大娘刚送走那尊小煞神,这会儿正七窍生烟呢,听到有人叩门,扯着嗓子便是一通怒吼:“敲啥敲!没见门是开着的吗?”

    她以为是哪个街坊过来了。

    人杵在门口,却不进来。

    她没好气地说道:“有事说事!我儿子不在!今天不打牌!”

    腿快断了,她没力气三缺一了!

    对方没吭声,她杵着拐杖来到堂屋。

    当看清一系藏青色长袍的苏渊时,她的神色僵住了。

    苏渊的眼底同样也闪过了一丝惊讶。

    符大娘意识到自己被小丫头折腾得够呛,一身狼狈,头发也乱糟糟的,活像是和人干了一架——

    她轻咳一声,随手扒拉了一下头发,不咸不淡地问道:“世子怎么来了?”

    苏渊客气地行了个晚辈的礼:“符老夫人。”

    符大娘道:“我身份卑微,世子这声老夫人,怕是要折我的寿。”

    “符老夫人言重了。”苏渊看着她的腿,“您的腿是——”

    “我的腿没事。”符大娘不愿多谈,“世子大老远从京城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苏渊道:“犬子及冠,带他回乡祭祖,也给姑姑上柱香。”

    符大娘一瘸一拐地来到桌边坐下,睨了睨一旁的椅子:“不嫌弃的话,就坐吧。”

    苏渊在桌子的另一边坐下。

    符大娘问道:“你哪个儿子?都及冠了?”

    “老二。”苏渊说。

    符大娘回忆了一下:“那个小鼻涕虫?”

    苏渊笑了:“是,是他。”

    老二小时候有过敏症,成天挂着鼻涕泡泡。

    他笑道:“还是符太医给治好的。”

    符大娘蹙了蹙眉:“你上门总不会是与我话家常的吧?是不是慧觉那个老尼姑把我的住处告诉你的?”

    苏渊道:“我确实去拜访了师太她老人家。”

    符大娘哼了一声。

    苏渊又道:“实不相瞒,我登门拜访,是有事相求。我父亲的陈年顽疾越发严重了,京城的大夫束手无策,我想请符太医……”

    “你来晚了,他已经不在了。”符大娘淡淡说完,古怪地问道,“慧觉没告诉你吗?”

    苏渊心情沉痛:“是我没问。”

    他只打听了符太医家的住处,他哪里能料到符太医已仙逝?

    他张了张嘴:“令郎……”

    符大娘道:“他出诊了,不知哪一日才回,何况侯爷的病,他治不了。”

    --

    苏小小从春柳巷出来后,徒步去梧桐书院,半路上碰到了出来采买的刘平与苏二狗。

    “咦?姐!”

    苏二狗兴冲冲地上前。

    “大丫。”刘平也打了招呼,“我们出来买面粉。”

    “买完了吗?”苏小小问。

    刘平道:“买完了!就是店家铺子里的面粉不够,得去仓库取,我们要再多一会儿。”

    苏二狗问道:“姐,你去哪儿啊?”

    苏小小道:“我去一趟书院。”

    苏二狗当即道:“我和你一起!”

    苏小小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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