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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尴尬

    傅问舟自认一生光明磊落,只在处理安王那件事上,问心有愧。

    但这件事兹事体大,说来话长,他暂时还不打算说给温时宁听。

    可在她面前,傅问舟很放松,自然而然地就吐露出了心声。

    温时宁似懂非懂,便用自己的理解去安慰他道:

    “老话说,一人拾柴火不旺,众人拾柴火焰高,一人难挑千斤担,众人能移万座山……凡事都是先有一人,再有众人。人非圣贤,难免行差踏错,但众人肯定不会。”

    “论语里孔圣人不是说了吗,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

    “所以二爷不必有太大压力,只管去做自己认为对的事,若是方向错了,那就听听别人的意见。我相信二爷绝不是个固执己见心胸狭隘之人,我也相信正义之火不会燃烧无辜。”

    “而且,天下事应该是天下人的事,不是二爷一个人的事。二爷莫要把万座山都背在自己身上……就算有一天,世人都不理解二爷,都弃二爷而去,你还有我呀!”

    温时宁仰着小脸,清澈眼眸中尽含赤诚之心。

    她不知道的是,这些字字句句,准确又轻柔地敲打在傅问舟心上,激起层层涟漪,仿佛是经历了一场心灵的洗礼。。

    他低头,极其珍重地亲了亲她的眼睛,嗓音沙哑,带着无尽的缱绻与动容。

    “时宁说的真好。”

    温时宁被他柔情灼灼的目光看得心头一热,有些得意地说:“二爷是不是想说,我那些书都没有白读?”

    傅问舟:“何止是没有白读,时宁之悟性,如同点石成金,令人佩服。也许你不信,你对我的启发和影响,宛如春风化雨,一再让我在迷茫中找到方向,在困境中看到希望……你我若非夫妻,我就是尊你为师也不为过。”

    他语气有些小激动,眼底浓重的情义和真挚没有一丝一毫的掩饰。

    纵使温时宁被他夸习惯了,也不由的红了脸,羞答答地问:“我真有那么好的话……二爷有奖励吗?”

    傅问舟忙问:“时宁想要什么?”

    就是要天上的星星,他也要想办法去够一够。

    温时宁红唇轻咬,直勾勾地看着他。

    “能……亲亲吗?”

    傅问舟:“……”

    随而,失笑。

    “时宁哪天没亲?”

    自那晚得逞后,亲亲已经成了他们之间睡前必不可少的仪式。

    温时宁娇憨地搂着他脖子,理直气壮道:“今天就没亲呀!”

    话落,柔软的唇就凑了上去。

    短短几日,她似已掌握了要领,愈发的如鱼得水。

    一双巧手也开始不安分, 在他身上四处探索。

    傅问舟是又甜又苦。

    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虽谈不上血气方刚,但该有的反应和冲动也是有的。

    虽然……但是……

    总之,诸多顾虑,使得他不得不极力克制。

    一番折腾后,温时宁心满意足地睡了过去。

    那餍足的模样,令傅问舟心潮更加的澎湃,久久不能平息。

    次日。

    温时宁还是和往常一样,天不亮就起来看书练字。

    天亮后,先去温棚查看,再去田地里溜达一圈,顺便在空旷的地方打上几套拳。

    彩铃一直跟着她,就是话太少,不似香草那般叽叽喳喳。

    温时宁有些不习惯,回去的时候,主动与她搭话。

    “你多大了?”

    彩铃恭敬道:“回二夫人,我十三。”

    温时宁:“那你武功都是跟谁学的?”

    彩铃默了默,“我五岁那年,跟着父母逃难时遇上劫匪,他们为了保护我均死在劫匪刀下。被二爷救下后,他问我长大了想做什么,我告诉他,我想学武,想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所以在二爷的安排下,我去了一家镖局。”

    温时宁顿时很心疼:“这些年一定很辛苦吧。”

    彩铃说:“学武很苦,但日子不苦……师父也曾受恩于二爷,他对我很好,教我学武,也教我做人的道理。现在还能来二爷和二夫人身边,一切都值得。”

    头一次听彩铃说这么多话,温时宁心里酸酸的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抬手轻轻摸了摸彩铃的头。

    彩铃乖乖的站着,待温时宁转身后,嘴角不由翘了翘,露出一个幸福满足的笑容来。

    回到家,刚进院子,香草就迎了来。

    “小姐。”

    温时宁见她走路姿势怪怪的,拧眉问:“你怎么了?”

    香草苦着脸,看了眼彩铃。

    彩铃自觉隐身去了别处。

    香草拉着温时宁坐到屋檐下,委屈道:“疼……疼死了……”

    温时宁顿时紧张,将她上下查看:“哪里疼?晋安欺负你了?”

    香草又羞又急:“小姐,你,你和二爷圆房的时候不疼吗?”

    温时宁:“……”

    她挠挠头,“嗯,那个……”

    香草愤愤道:“肯定是二爷比较温柔,不像晋安!我恨死他了!”

    话落,又求助般望着温时宁问:“小姐,你说我们会不会是姿势不对?”

    温时宁:“……这个我也不知道。”

    香草说:“你是大夫呀!”

    温时宁无奈:“香草,我是大夫,可以替你配些药没问题,可那种事……要不这样吧,让晋安去买些话本子学学?”

    香草点头:“有道理。”

    拐角处,廖神医和傅问舟双双石化。

    倒不是他们有意偷听姑娘家的私房话,实在是赶巧了。

    廖神医推着傅问舟本是要去药房的,谁知刚要拐角就听到这番话。

    反应一瞬,廖神医赶紧推着轮椅调头,视线中,一向淡定如斯清冷如月的傅二爷,耳根红得能滴出血来。

    廖神医失笑:“咳~话说二爷天天温软在怀,感觉怎么样?”

    傅问舟:“……”

    廖神医:“和我有什么不可以说的,行或不行,我都有办法帮你……我呀,是怕你憋坏了。”

    傅问舟暗暗咬牙。

    大家都不拿自己当外人,好的很。

    手指却不自觉地绻缩了下,心思百转千回。

    随而,他苦笑道:“我会不会太贪心了。”

    廖神医正色:“那得看是什么事,生而为人,食色性也,那不叫贪,叫盼头。”

    傅问舟沉默不语。

    廖神医又说:“你的顾虑我都明白,毒尚未清除,确实不宜生育,但这个问题是可以解决的嘛。”

    “你只管问自己想不想,还要考虑二夫人想不想,这也是为人夫该尽的义务,你说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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