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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200:天狼星,主战凶星

    天狼星是地球所见的全天最亮的恒星,尽管在夜晚的道标意义稍逊金星(也叫启明星,但却是行星)一筹,却也仍是古往今来都有不少关注者。

    但委实说,在深夜迷途不知方向时,大家都还是更优先选择北斗与边上的北极星。

    因为启明星的位置常有变化,深夜更是别想瞧见,而天狼星本身又是个有些考验天文知识的星座,于是天狼星并不常担任导向。

    更多是作为星座的一部分提及,又或是在东方充作侵略之兆的具现,大有一份带来战争与灾难的不祥意味。

    某种意义上,天狼星象征的确对得起这名号。

    不论是那始终侵略性十足的处事态度,还是在本土6战4胜后就奔赴地外战场(协会在地球外,譬如天门之城推广置办的比赛)的经历,都让她显得人如其名,也似白仁一般是位离群索居的孤狼。

    但就像白仁后来落得个分外难言的结果那样,天狼星在地外的战果也颇为凄惨,回到地球的选择更是一度被过激媒体的尖锐笔锋划作落荒而逃。

    不论怎么说,多次败仗之后回到地球的事实都摆在那里,在粉丝群里流通的卡片也没有什么闪光、异画、镀金的再版,数字也是个不上不下的4,不论是东炎还是极东语境下都不甚吉利。

    这就更别说那关于赛马灵魂的考据也是一样的悲伤,宛若居无定所般四处比赛却又少有成就的经历干脆被称作是漂泊的天狼星。

    至于她的训练员……那位由象征家选拔提供的训练员,在天狼星回到地球之前就几乎没有了消息。

    考虑那时月驰象征尚在,那在本家开会的一帮老登也还活着,再考虑鲁道夫过去那些训练员的经历……天狼星的那位训练员结局显然不便细究。

    也正是在这样的情报背景下,那玫红发女性一贯表现出的自信与狂傲都着实压不下奥默半点。

    他始终对天狼星的境遇有那么几分惋惜。

    尽管这显然不是对方想要的,说不定还会激怒对方,但在他看来,那一路走来的失败远征有大半问题都出在本家招致的恶性连锁。

    即便远离了象征家,那独战异乡战场的步步压抑也从未离去。

    畸形压抑的氛围从未远离,那个女孩从未脱离童年的感触,而她的训练员更是站在多方的抗压位,最终沦落到不便言说的地步也是一种理所当然。

    而当那个女孩的年龄已经大到足以称作女人,只能带着那狼狈的成绩回到故乡时,她大抵做好了要和家族对抗到底的准备。

    以一种格外消极的方式。

    她打破了不少专家的预测,没有重新参战任何一场比赛,这本该得来一片奚落,但在界门区这片瞬息万变的信息熔炉,她那点消息也没能激起怎样的波澜。

    没人在意,这或许是最好的结果,却也或许是她最大的煎熬。

    毕竟那副强硬狂傲的模样也不见得全是演的,曾几何时,她大抵的确是那样一位骄傲的女孩。

    在和青梅竹马的鲁道夫跑在不同的赛道上,彰显象征家的底蕴。

    日子久了就几乎成了一份习惯的人设,哪怕再脆弱的时候也不曾收敛,那空壳般的一层模样反倒成了最后的盾牌,成为了抵御一切敌意与恶意的防线。

    而事到如今,她的内心是否还有那副最初的自信与骄傲,奥默认为是有的。

    都说童年的不幸要用一生去治愈,但若你从童年开始就在对抗不幸,那你距离期待的幸福也就只差一个机会,只是那机会常是稍纵即逝。

    人的一生常有无数次机会,真正能握在手里的,却常是只有那么一两次。

    但同时也有一种幸运叫做喜从天降,降得缺乏实感。

    这是并非稍纵即逝,而是会摆在眼前许久的机会。

    月驰象征带着象征家老登团队一起谢幕的变故,的确是给太多人的人生造成了影响。

    既有下台无光者,也有光明骤来者,前者不值得关注,而后者显然囊括了天狼星象征在内。

    他们大多就像罗德岛的博士、卡兹戴尔军事委员会的大特、训练场时的霍尔海雅一样,对人生骤然的幸福转折冲击得恍惚。

    恍惚到缺乏实感,常在心头留存着怀疑,觉得某天一觉醒来就还在那望不见未来的紧迫中。

    奥默对这样的心态实在太熟悉不过,因他甚至从很小时的时候就在穿越者的采访案例里见过太多这种感触。

    猛烈的狂喜带来的不是立刻复归常人的幸福,反而是更加疑神疑鬼的紧张,并且持续相当一段长时间。

    奥默从不问天狼星象征为何执着自己,不问她那谁都不给面子,谁都懒得多说几句的性格是怎么想到老跑来‘折腾’自己的。

    那是太过愚蠢的问题,还可能带来更加愚蠢的展开。

    毕竟委实说,天狼星象征或许是个不愿服输的斗士,但在与象征家对抗之日久的结果就是同样的异化,呈现一份超乎寻常的偏激。

    奥默.林顿从来不相信象征家有普世意义上的心理健全者,正如他相信唯有被赐予了鳞与爪的勇士才能对抗恶龙,能在象征家坚持那么多年摆出一副正常人模样的家伙更是需要格外留意。

    他并不歧视精神异化的存在,毕竟他也有自知之明,只是这并不意味着异化者之间就非得全无保留的靠近。

    为了自己相对满意的生活,他一直在尽量放置那些会干扰生活状态的异化者。

    异化也是会退化的。

    人是很容易被环境影响的生物,狂喜者的患得患失也不会贯彻终生,那样的他们在更多时候像个孩子,心头充斥着孩子气的悲欢,而孩子气的悲欢只需要给他们时间,自己愈合就行。

    于是当你一次又一次的无视天狼星象征那意图再明显不过的诉求,以插科打诨、借题发挥的方式一次又一次的避开‘成为训练员’这种话题后,即便是看起来总是粗野嚣张、毫无情商的她,也会逐渐收敛。

    逐渐懂得放弃。

    也逐渐地会对你不再特别,到那时,你的身边也会逐渐清静下来,只需偶尔从象征家的其他人口中得知其近况,又或是翻翻Umastagram账号下的动态近况,也就算是真正意味上的复归常人。

    但,事实真会如此顺利的发展么?

    你是否因为太过专注于与天狼星象征的对线,以至于忽略了身旁的姑娘们?

    你又是否考虑过因为身边姑娘们的那同样的诉求,会导致天狼星象征的‘招式’出现变化,有了那么几分能被算作章法的轮廓?

    “……或许你说的是对的。”

    “嘴硬是么?分明事实都已经摆在了眼前。”

    日落时分,已是许多学生们迈出轻快放学步伐的时间,同时也是特雷森卷王们各自出没的时间点。

    这次是浑身冒黑烟的奥默站在停车场边,看着那得意洋洋的天狼星象征。

    就像她说的那样,就算她继续闭嘴卖关子,当奥默迎来了那调至好决胜服的女孩们归来,同时也迎来了各有风格的闹别扭时,他便多少能从这高中组和大学、退役组的对照里瞧出几分相似。

    然后得来一份荒诞结论的验证。

    是因为自己。

    尽管这并还无法证明千明和白仁有多想让自己成为她们的训练员,但至少,自己在新闻中成为鲁道夫训练员的事实,确实影响到了她们,让她们都不愿谈及比赛。

    可这不是早就有预告的事么?她们明明早就知道这个安排,为何会在当下又表现出一副……

    一想到茜也会在偶尔表现出的一种‘知道,但无法接受’的任性,奥默心头的不解就释然了大半。

    尽管还是有许多未知,但这块的确可以套公式,理解门槛很低。

    但……但这又……

    “你不会在想自己是个新人训练员,当不起这种殊荣吧?你不会是在想……为什么是你吧?”

    “……”及时刹住的思路,仍是被对方一口补完,奥默已是抬手拧起了鼻梁。

    “你是想说…”他抬头望向远处的黄昏,“你们根本不需要专业素养?”

    “直到如今你也清楚吧?我们不是那些小丫头,不需要从头盯着辅导跑姿、规范呼吸、训练判断力,我们甚至各有各的资源与人脉。”

    “你们只是要个定心丸,一个至少不拖后腿,能支持你们,不动摇的友人,甚至一个平稳的后勤。”

    “对,你终于开始聪明起来了,开始有些我们刚见面时的样子了。”

    “……”

    “现在,开始烦恼吧,我很高兴能看到你这么烦恼的样子。”

    天狼星象征微笑道,唯独这副模样,奥默敢说是她发自内心的愉快。

    “梦之杯要到明年才开始,过两天还是那些小丫头的比赛,她们才刚开始,就算是那个风格乱七八糟的千明代表和那个闷头乱闯的成田白仁,也会有不打扰那些小丫头至关重要的发育环节的自尊自傲,所以你就在这个时间安心去训练她们吧,不用想太多。”

    “但你清楚我必然会想许多。”

    “啊,确实,所以去想咯,想你要不要这么晾着她们不管,就像你现在做的那样。”

    “……”

    ——

    “…速子队员。”

    “都听得挺清晰吧。”

    “……嗯,训练员,压力很大。”

    “…他真该给我们说。”

    “说什么?豚鼠君怎么可能说这种事,我就说那女人跟着豚鼠君走这一路不安好心,现在我说联合,你们没意见了吧?”

    改了个简介,不知道审核有没有通过。

    但总的还是觉得老简介的信息量太低了,不足以诠释本书的主题和世界观,所以这次决定来点土却实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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