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都忘了鱼的滋味
“我说老张，你自己不相信人家，但也别耽误大家伙赚钱啊。那可是整整十条鱼，老赵这么轻松就赚到了十条鱼，我们大家伙可都要眼馋死了。”
“是啊，我们这些平民老百姓就算是过年也不一定能吃这么多鱼，你要是不愿意和这小伙子做买卖，那你就别做，别耽误我们发财！”
老张见众人都多多少少对自己有些意见，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也只好识趣地回到了自己的摊位。
郑飞见这么多人都围了过来，自己要是不再用鱼换点啥，一时之间也不好脱身，便只好笑着对众人说道：
“大家别急，我这里鱼有的是，如果大家有好的东西的话，都可以拿来和我交换。”
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纷纷的拿出来自己的看家宝贝，准备和郑飞换几条鱼来。
就算这些鱼不自己吃，拿到交易市场去换，也能换来不少的粮食。
而就在此时，自由市场的角落里，一个衣着破烂的男人正搓着手，十分眼红地目睹了面前发生的一切。
.......
虽说供销社用的货车是三轮车，但由于这次进的货物不算是很多，所以除了郑飞之外，还有四五个人也一同乘坐着这辆三轮车回到了村子。
刚一到家，郑飞还没进入房门，家里的妻子和母亲便十分激动地推门而入。
郑飞的哑巴媳妇虽然不会说话，但也是神情十分激动地用手比画着些什么，并不断地打量着郑飞，试图在他的身上察觉出什么受苦的痕迹。
可郑飞虽然一夜没睡，外加奔波劳累了一天一夜，但由于空间中河水的作用，此时的郑飞还是显得格外的容光焕发。
“小飞，你出门这么长时间，怎么也不差人给我们娘俩带个信回来。”
“要不是小邵警官来家里和我们娘俩报了你的平安，我都想去城里面找你去了！”
郑飞母亲虽然嘴里还在埋怨着郑飞，可爱子心切的她还是连忙将郑飞拉进了屋里，并来到厨房将家里唯一剩下的一点米放进锅里，准备给郑飞煮粥喝。
见二姐也在家，郑飞便连忙叫停了母亲，随后一脸神秘兮兮地说道：
“妈，媳妇，二姐，你们先别忙活了，我从城里给你们带好东西了！”
话音刚落，还没等众人反应，郑飞便直接将自己随手拎着的一个黑色布兜打开。
旋即，布兜中的一个个在乡下很少能见到的物件便呈现在了三个女人的面前。
雪花膏、梳子、小镜子、面包、糖块，甚至还有只有在大队放电影的时候才能看到的巧克力，皆一一呈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妈呀！这么多宝贝，小飞你是从哪弄来的？”
二姐惊呼道。
“小飞，你进城一趟，不会是干啥违法犯罪的勾当了吧？”
见郑飞突然带回来这么多的好东西，郑飞母亲的脸上并未浮现任何欣喜的表情，而是变得满脸愁容。
“郑飞，你说实话！”
“你这些东西，是不是去人家城里偷来的？”
“要真是偷的，你赶紧去跟我到派出所自首，人家警察看在你抓特务有功的份上，没准还能给你个宽大处理。”
郑飞一脸苦笑的说道：
“妈，你忘了我会下水捕鱼的本领了？”
见母亲对这些东西的来路有质疑，郑飞也只好搬出之前早就想好的理由：
“在咱们这小村里我都能随随便便抓好几条鱼，更别说人家那城里面，都是又大又宽的河，人家那河里面的鱼是咱们这的好几倍，我随便下水一摸就摸了十多条。”
“人家城里人还挺通情达理的，看我拿了这么多条鱼和他们换，特别爽快就和我换了！”
话已至此，郑飞母亲也勉强相信了郑飞的说辞。
而与此同时，郑飞的三姐夫王富贵家，王富贵正坐在炕头上等着郑飞的三姐把饭做好。
自从上次郑飞当面和王富贵开怼后，王富贵明显不敢对郑飞的三姐这么嚣张了。
虽然平时也经常对三姐骂骂咧咧的，但却没有再动过手。
而正当王富贵准备吃饭的时候，房门竟然被敲响了。
“卧槽，这特么是谁啊，知道老子今天吃鱼，还非要赶在饭点来，真特么的扫兴！”
王富贵早上干活的时候路过河边，看见河里的鱼还算是很多，便打算下水捞一下试试。
可就是王富贵这一试，没想到还真就捞上来一条一斤重的小鱼。
这可把王富贵高兴坏了，直接拿回家让媳妇给自己做了一道红烧鲫鱼。
可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瞬间打断了王富贵的喜悦。
本就不大的一条小鱼，这时候要是家里来人的话，势必会被分出去一部分，到自己嘴里的也就不剩多少了。
“你快点把鱼给藏起来，别被来的人看见了！”
王富贵连忙吩咐道。
“来人怕啥的，再说，这刚炖出来的鲫鱼弄得咱家都是红烧鱼的味，那来的人还能闻不出来吗？”
平时一直隐忍的三姐郑海娟终于忍不住说道：
“我在外面别人都说咱家扣扣嗖嗖的，每次和别人在一起唠嗑，我都抬不起头......”
见郑海娟竟然还敢顶嘴，王富贵当即便想拎着扫帚上去揍郑海娟一顿。
可又想到那郑飞现在确实是有些本领在的，再加上他那嘴皮子，要是自己打媳妇这件事再闹到村委会去，那可就不值当了。
思考过后，王富贵还是强忍着情绪说道：
“你特么是不是虎啊，咱家多长时间才吃一次鱼，鱼是啥滋味我都忘了。”
“要是现在家里来个熟人，能不把这鱼分出去？”
还没等郑海娟说话，门外那人见没人给自己开门，连忙又敲了敲门说道：
“富贵哥，我是耗子，我有急事和你说啊，你快点开门！”
一听是耗子，郑海娟想都没想便把门给推开了。
而此时的红烧鱼正好在大锅中没有捞出来，耗子刚推门而入便看到了锅里的红烧鱼。
“哎呦，富贵哥，今天怎么吃这么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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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们这些平民老百姓就算是过年也不一定能吃这么多鱼，你要是不愿意和这小伙子做买卖，那你就别做，别耽误我们发财！”
老张见众人都多多少少对自己有些意见，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也只好识趣地回到了自己的摊位。
郑飞见这么多人都围了过来，自己要是不再用鱼换点啥，一时之间也不好脱身，便只好笑着对众人说道：
“大家别急，我这里鱼有的是，如果大家有好的东西的话，都可以拿来和我交换。”
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纷纷的拿出来自己的看家宝贝，准备和郑飞换几条鱼来。
就算这些鱼不自己吃，拿到交易市场去换，也能换来不少的粮食。
而就在此时，自由市场的角落里，一个衣着破烂的男人正搓着手，十分眼红地目睹了面前发生的一切。
.......
虽说供销社用的货车是三轮车，但由于这次进的货物不算是很多，所以除了郑飞之外，还有四五个人也一同乘坐着这辆三轮车回到了村子。
刚一到家，郑飞还没进入房门，家里的妻子和母亲便十分激动地推门而入。
郑飞的哑巴媳妇虽然不会说话，但也是神情十分激动地用手比画着些什么，并不断地打量着郑飞，试图在他的身上察觉出什么受苦的痕迹。
可郑飞虽然一夜没睡，外加奔波劳累了一天一夜，但由于空间中河水的作用，此时的郑飞还是显得格外的容光焕发。
“小飞，你出门这么长时间，怎么也不差人给我们娘俩带个信回来。”
“要不是小邵警官来家里和我们娘俩报了你的平安，我都想去城里面找你去了！”
郑飞母亲虽然嘴里还在埋怨着郑飞，可爱子心切的她还是连忙将郑飞拉进了屋里，并来到厨房将家里唯一剩下的一点米放进锅里，准备给郑飞煮粥喝。
见二姐也在家，郑飞便连忙叫停了母亲，随后一脸神秘兮兮地说道：
“妈，媳妇，二姐，你们先别忙活了，我从城里给你们带好东西了！”
话音刚落，还没等众人反应，郑飞便直接将自己随手拎着的一个黑色布兜打开。
旋即，布兜中的一个个在乡下很少能见到的物件便呈现在了三个女人的面前。
雪花膏、梳子、小镜子、面包、糖块，甚至还有只有在大队放电影的时候才能看到的巧克力，皆一一呈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妈呀！这么多宝贝，小飞你是从哪弄来的？”
二姐惊呼道。
“小飞，你进城一趟，不会是干啥违法犯罪的勾当了吧？”
见郑飞突然带回来这么多的好东西，郑飞母亲的脸上并未浮现任何欣喜的表情，而是变得满脸愁容。
“郑飞，你说实话！”
“你这些东西，是不是去人家城里偷来的？”
“要真是偷的，你赶紧去跟我到派出所自首，人家警察看在你抓特务有功的份上，没准还能给你个宽大处理。”
郑飞一脸苦笑的说道：
“妈，你忘了我会下水捕鱼的本领了？”
见母亲对这些东西的来路有质疑，郑飞也只好搬出之前早就想好的理由：
“在咱们这小村里我都能随随便便抓好几条鱼，更别说人家那城里面，都是又大又宽的河，人家那河里面的鱼是咱们这的好几倍，我随便下水一摸就摸了十多条。”
“人家城里人还挺通情达理的，看我拿了这么多条鱼和他们换，特别爽快就和我换了！”
话已至此，郑飞母亲也勉强相信了郑飞的说辞。
而与此同时，郑飞的三姐夫王富贵家，王富贵正坐在炕头上等着郑飞的三姐把饭做好。
自从上次郑飞当面和王富贵开怼后，王富贵明显不敢对郑飞的三姐这么嚣张了。
虽然平时也经常对三姐骂骂咧咧的，但却没有再动过手。
而正当王富贵准备吃饭的时候，房门竟然被敲响了。
“卧槽，这特么是谁啊，知道老子今天吃鱼，还非要赶在饭点来，真特么的扫兴！”
王富贵早上干活的时候路过河边，看见河里的鱼还算是很多，便打算下水捞一下试试。
可就是王富贵这一试，没想到还真就捞上来一条一斤重的小鱼。
这可把王富贵高兴坏了，直接拿回家让媳妇给自己做了一道红烧鲫鱼。
可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瞬间打断了王富贵的喜悦。
本就不大的一条小鱼，这时候要是家里来人的话，势必会被分出去一部分，到自己嘴里的也就不剩多少了。
“你快点把鱼给藏起来，别被来的人看见了！”
王富贵连忙吩咐道。
“来人怕啥的，再说，这刚炖出来的鲫鱼弄得咱家都是红烧鱼的味，那来的人还能闻不出来吗？”
平时一直隐忍的三姐郑海娟终于忍不住说道：
“我在外面别人都说咱家扣扣嗖嗖的，每次和别人在一起唠嗑，我都抬不起头......”
见郑海娟竟然还敢顶嘴，王富贵当即便想拎着扫帚上去揍郑海娟一顿。
可又想到那郑飞现在确实是有些本领在的，再加上他那嘴皮子，要是自己打媳妇这件事再闹到村委会去，那可就不值当了。
思考过后，王富贵还是强忍着情绪说道：
“你特么是不是虎啊，咱家多长时间才吃一次鱼，鱼是啥滋味我都忘了。”
“要是现在家里来个熟人，能不把这鱼分出去？”
还没等郑海娟说话，门外那人见没人给自己开门，连忙又敲了敲门说道：
“富贵哥，我是耗子，我有急事和你说啊，你快点开门！”
一听是耗子，郑海娟想都没想便把门给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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