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我爸是不是也存在经济问题？
“你整天就在研究这些吗？”
“这不是我研究的，美女是男人永远的话题，一堆大男人，凑在一起闲聊，如果一分钟之内，话题了没有女人，绝对不正常。
女生聊天，难道会没有男生吗？”
苏晚晴想了想，“会有，但是很少！”
梁继勇看了这两套内衣的价格，心里微微一凛。
一套128，一套136！
两套内衣，264，如果放在三十年后，绝对算是经济实惠。
但以现在的货币购买力，三十年后，至少需要翻三十倍。
也就是说，三十年后，如果买这两套内衣，就需要八千以上。
可是苏晚晴对此，似乎毫无所觉。
梁继勇并不是因为这内衣不便宜，对苏晚晴有什么看法，而是，从苏晚晴的金钱观之中，能够看到，苏奎的经济问题，应该比较严重。
他们家的钢琴、彩电、冰箱空调，还有各种家具摆设，只怕没有十万下不来。
苏奎的正常收入，比老爹不会高多少。
梁继勇觉得，自己真的需要跟苏奎好好聊聊。
对于苏奎，他没有多少恶感，虽然，老爹说苏奎各种不是，苏奎也的确是有不少问题。
但他属于普通人的心态，有点私心，略微好色，很正常。
但苏奎是苏晚晴的父亲，梁继勇就不希望，他有朝一日，如同前世，再有牢狱之灾。
苏奎如果坐牢，对苏晚晴的打击，绝对不小。
前一世，梁继勇都不知道，在苏奎坐牢后，苏晚晴是如何生活的，音信全无。
因为苏晚晴出来的时候，没有穿内衣，所以在试衣间，立刻就穿上了。
然后，他们又继续逛，苏晚晴一定要送梁继勇一件礼物，梁继勇无奈，选了一个打火机。
苏晚晴直接给他选了最贵的一款zip，花了足足288元！
离开之前，在商场的一台ATM机上，苏晚晴查询了一下银行卡的余额。
连她自己都愣住了。
十六万八千多，原本，应该有十七万！
这个年代的十七万，足够在云州买三套房子。
回到酒店，苏晚晴还有点蒙，她一直以为，自己卡里，最多万八千，没想到，居然有十几万。
“继勇，你说，我爸爸，经济上是不是也存在问题？红星厂和国棉厂负责销售的人最后都被查处了！”
苏晚晴一直在回避这些问题，可是，在发现自己银行卡里有十几万的时候，她也是呆滞了。
“晚晴，本来这事，我没打算跟你说，想要找机会跟奎叔聊聊。
咱们红旗厂现在不怎么景气，如果再持续下去，出事是早晚的。
不说其他，就你手里这张卡的钱，就远超奎叔的正常收入，至于是黑还是灰色，不好界定。
红旗厂的经济问题，到底是什么程度，我们现在不好说，肯定有人比奎叔问题更严重。
但是，如果红旗厂停产停工，奎叔绝对是第一个被追责的！”
“凭什么是我爸爸？”
苏晚晴感觉到很难接受，至少，他觉得，爸爸为红旗厂做了不少事情，而且也没有明目张胆的贪腐。
“晚晴，这个，并非黑白分明，红旗厂也不是世外桃源。
最关键的一点，奎叔在经济和作风上都存在一些问题，这些问题，或许是可上可下，平常没关系。
但是，如果停产停工，发不出来工资，工人闹起来，肯定需要一个够分量的人来顶包，奎叔主管销售，他的位置，首当其冲。”
苏晚晴的脸色，瞬间就有些苍白。
梁继勇握了握苏晚晴微微发凉的手。
“晚晴，事情，肯定比奎叔自己预估的要复杂，但现在，矛盾还没有凸现出来，还有回旋的余地。”
“那，应该怎么做？”苏晚晴问道。
“我不知道奎叔自己是怎么打算的，或许他现在，还抱着侥幸心理。
但是，我认为，奎叔现在，退一步海阔天空，如果还非要在红旗厂这颗歪脖子树上，早晚出问题！”
“你、你是说，让爸爸辞职！”此时，放弃国营大厂副厂长的工作，这绝对是一个相当让人难以接受的事情。
“没那么简单，奎叔的问题，不是一封辞职信，就可以一走了之的！”
苏晚晴听了，更是担心，难道辞职都不行吗？
“这个时候辞职，意味太明显了，最好的方式，就是申请病退，奎叔好像血压不太稳定吧，可以先住院。
然后，将一些有问题的收入处理掉，先从那个位置挪开，到时候，就是想要杀鸡儆猴，也不会再找奎叔了。
另外，将那个黑牡丹妥善安置，绝对不能让那个女人出来咬奎叔一口，最后，关于你父母的婚姻，尽快解决吧，否则，对他们都不是好事！”
苏晚晴的内心很痛苦，为什么，会这样。
“晚晴，事情已经发生了，对也好，错也好，他们都是你的父母，先度过眼前这一关再说吧。
现在社会发展飞速，我们这种非战略性国营大厂的模式，已经走进了死胡同。
奎叔今年，也才五十岁，他有能力，也有一定的人脉，从红旗厂脱身，去其他公司，或者自己干都行。
他在红旗厂，辛辛苦苦赚的这些家底，或许在外面，三两年就又回来了。
这些话，我不太好说，你找机会，跟奎叔敞开心扉谈一次吧。
还有林阿姨，等你们都平静下来，好好聊聊，其实，想开了，也真不是什么大事！”
苏晚晴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两人坐在床上，电视里放着东京爱情故事，一个很久很久的电视剧。
苏晚晴被剧情吸引，暂时忘记了那些烦心事。
梁继勇对电视剧没兴趣，凑在苏晚晴耳边，吻着她的耳垂，脖子。
苏晚晴没有迎合，也没有拒绝，只是紧紧握着梁继勇的一只手。
电视机里，回荡着男女主角的声音，而在床上的一对男女，已经再次坦然相见，苏晚晴抱着梁继勇的脖子，忘记了一切烦恼，亲吻着他。
梁继勇从苏晚晴的脖子吻了下去，头发里，苏晚晴的手指用力的抓着。
梁继勇在欲望的驱动下，想要分开苏晚晴的玉腿。
而这一次，苏晚晴只是略微抵挡了一下，就顺从的分开。
梁继勇的心跳，猛然加速。
他抬头看向苏晚晴。
苏晚晴也睁着迷离的眼睛，“吻我！”
...
车子上了高速，梁继勇想起昨晚的事情，不禁流露出一丝苦笑。
但看着在副驾驶上休息的苏晚晴，又甜蜜的笑了。
昨晚，苏晚晴，在关键时刻，又打了退堂鼓。
为了安慰梁继勇支离破碎的弱小心灵，苏晚晴，在梁继勇的指导下，用她修长柔软的十指，为梁继勇弹奏了一曲东风破...
按着苏晚晴修长的手指，梁继勇的心神，又是一荡。
伸出一只手，握住了苏晚晴的左手，苏晚晴睁了下眼睑，侧头看了梁继勇一眼，又闭上眼睛，继续休息。
这一次的平洲之行，真的是带给她太多意想不到。
从高速下来，进入云州，苏晚晴睁开眼睛，侧头看向梁继勇，“你的临时契约到期了！”
梁继勇无声的将车子靠边，然后，探过头，伸手在苏晚晴的脖子，将她的头拉过来。
一个很长很长的热吻，仿佛要将彼此的温度都带走。
在窒息中，才分开。
梁继勇喘着气，看着面色绯红的苏晚晴。
“未来的一年，我会变成你期待的样子！”梁继勇郑重的道。
苏晚晴也探过身，抱着梁继勇的腰，脸贴在他的胸口。
“那我呢？你希望我变成什么样子？”
“做你自己就好了，无论你是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讨厌！”苏晚晴说着，依旧不愿离开梁继勇的怀抱。
“其实，你已经是我的白马王子了，我喜欢你现在的样子，做你自己就好了，不过，这一年，我们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梁继勇开心的笑了，这个夏天，很美好。
...
回到云州，两人似乎又恢复了之前的关系，除了偶尔眼神交汇外，看不出什么变化。
狄雨彤对于梁继勇的那个发财计划很感兴趣。
苏晚晴现在，无心这些。
在和父亲苏奎深谈了一次之后，就开始着手复习。
而苏晚晴的母亲林晓瑜，在两天后返回云州，一家三口，最后一次以家人的身份吃了一顿散伙饭，然后，苏奎和林晓瑜办理了离婚手续。
他们的财产，在三年前已经分开，而苏晚晴，已经年满十八岁，不需要确定什么抚养权。
之后，苏奎在云州医学院住了两天，然后，跟单位申请了病休，前往上海治疗。
而在离开之前，也提交了一份检讨书给红旗厂党工委，申明在红旗厂销售不畅的问题上，自己应该承担一定的责任，同时，也承认了一些错误，比如收取过一些回扣之类。
将二十几万的灰色收入上交，愿意接受党工委的处罚。
而数天后，一个内部通告出现，副厂长苏奎病退，对其工作，褒贬各半，免于处罚！
自此之后，苏奎退出了红旗厂的历史舞台。
而他的全身而退，也让梁继勇松了一口气。
在苏奎主导这场逃亡大战的时候，梁继勇也没有闲着。
在回到云州的当天，就在彭远姨妈家，完成了一份《超凡生态园林景观基地》的宣传图册。
利用286在电脑上绘图，难度不是一般的大，好在梁继勇对于园林行业还算熟悉，因此，用了三天时间，从花林县取景，算是弄出来一副像模像样的东西。
然后，打印了名片、联系了张宁，去张宁家里拜访。
原本，张宁的老爹张元和，对于梁继勇这个小子，并没有太过重视。
虽然，前几天，儿子带回来关于季云的消息，对他有点用处，可也只是认为，梁继勇是听别人说的而已。
但是，梁继勇以超凡生态园林业务经理的身份出现之后，再看过梁继勇制作的图册，以及他对园林绿化的认知，张元和感觉，这小子，比园林局那些专家还专业，而其中许多理念，让他耳目一新。
比如，园林绿化，除了美化环境，还可以凸显人文气息，兼顾商业价值，从构图上，体现执政理念等等。
虽然，还是纸上谈兵，可就是这纸上谈兵，整个云州，又有几个人能做到。
而梁继勇需要的，仅仅是一份合作意向，只有他们的绿植拉过来，让这边验收合格，才会付钱。
而这个生意，会给自己的儿子张宁，三成干股。
这种惠而不费的好事，张元和怎么会拒绝。
所以，在梁继勇离开之后，张元和告诉张宁，以后，跟这个梁继勇好好打交道，这小子，不简单。
而他，也在书房坐了半天之后，写出了一份让人耳目一新的汇报材料。
汇报的对象，自然是哪位刚刚上任不就的季市长。
而梁继勇的观念，在这份汇报材料中，体现了不少。
当然，这些，没有人会提起，这些理念，从现在起，就是他张元和的了。
而张元和，本就是专业出身，被这妙手一点，立刻就开窍了，原来，园林绿化，还能这么搞！
一周后，张元和被扶正，而在第二天，梁继勇也终于收到了第一批货款。
虽然，只有两万块，但他的投入，微乎其微。
林超和彭远等人的时间，在花林县，最后还是投入了一些现金，支付工人的人工费。
但也只用了不到两千元。
那些绿植，都是在花林县山林中挖来的，只给村子里一年一千块的承包费用就可以包一座山。
这钱，实在是太好赚了。
但梁继勇知道，这个盒子被打开，就会有更多人跟风。
但是，梁继勇有信心，让超凡生态园林，一直被模仿，从未被超越。
有了第一笔收入，梁继勇也开始分配。
祛除成本，核定的利润，为一万五。
按照约定，给张宁的四千五，一分都没少。
不过其余的钱，只给几个参与的人几百块零花，剩下八千多，都被他投入了超凡生态园林基地的建设中。
首先，跟村里签订承包合同，承包期限十年，按年支付，同时承诺，会有限雇佣本村的劳动力。
其次，聘用了两名专业的园艺师。
还有，寻找一些从事过绿化施工的工人，组建自己的工程队伍。
如果仅仅是卖绿植，很快会被其他有权有势的公司超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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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我研究的，美女是男人永远的话题，一堆大男人，凑在一起闲聊，如果一分钟之内，话题了没有女人，绝对不正常。
女生聊天，难道会没有男生吗？”
苏晚晴想了想，“会有，但是很少！”
梁继勇看了这两套内衣的价格，心里微微一凛。
一套128，一套136！
两套内衣，264，如果放在三十年后，绝对算是经济实惠。
但以现在的货币购买力，三十年后，至少需要翻三十倍。
也就是说，三十年后，如果买这两套内衣，就需要八千以上。
可是苏晚晴对此，似乎毫无所觉。
梁继勇并不是因为这内衣不便宜，对苏晚晴有什么看法，而是，从苏晚晴的金钱观之中，能够看到，苏奎的经济问题，应该比较严重。
他们家的钢琴、彩电、冰箱空调，还有各种家具摆设，只怕没有十万下不来。
苏奎的正常收入，比老爹不会高多少。
梁继勇觉得，自己真的需要跟苏奎好好聊聊。
对于苏奎，他没有多少恶感，虽然，老爹说苏奎各种不是，苏奎也的确是有不少问题。
但他属于普通人的心态，有点私心，略微好色，很正常。
但苏奎是苏晚晴的父亲，梁继勇就不希望，他有朝一日，如同前世，再有牢狱之灾。
苏奎如果坐牢，对苏晚晴的打击，绝对不小。
前一世，梁继勇都不知道，在苏奎坐牢后，苏晚晴是如何生活的，音信全无。
因为苏晚晴出来的时候，没有穿内衣，所以在试衣间，立刻就穿上了。
然后，他们又继续逛，苏晚晴一定要送梁继勇一件礼物，梁继勇无奈，选了一个打火机。
苏晚晴直接给他选了最贵的一款zip，花了足足288元！
离开之前，在商场的一台ATM机上，苏晚晴查询了一下银行卡的余额。
连她自己都愣住了。
十六万八千多，原本，应该有十七万！
这个年代的十七万，足够在云州买三套房子。
回到酒店，苏晚晴还有点蒙，她一直以为，自己卡里，最多万八千，没想到，居然有十几万。
“继勇，你说，我爸爸，经济上是不是也存在问题？红星厂和国棉厂负责销售的人最后都被查处了！”
苏晚晴一直在回避这些问题，可是，在发现自己银行卡里有十几万的时候，她也是呆滞了。
“晚晴，本来这事，我没打算跟你说，想要找机会跟奎叔聊聊。
咱们红旗厂现在不怎么景气，如果再持续下去，出事是早晚的。
不说其他，就你手里这张卡的钱，就远超奎叔的正常收入，至于是黑还是灰色，不好界定。
红旗厂的经济问题，到底是什么程度，我们现在不好说，肯定有人比奎叔问题更严重。
但是，如果红旗厂停产停工，奎叔绝对是第一个被追责的！”
“凭什么是我爸爸？”
苏晚晴感觉到很难接受，至少，他觉得，爸爸为红旗厂做了不少事情，而且也没有明目张胆的贪腐。
“晚晴，这个，并非黑白分明，红旗厂也不是世外桃源。
最关键的一点，奎叔在经济和作风上都存在一些问题，这些问题，或许是可上可下，平常没关系。
但是，如果停产停工，发不出来工资，工人闹起来，肯定需要一个够分量的人来顶包，奎叔主管销售，他的位置，首当其冲。”
苏晚晴的脸色，瞬间就有些苍白。
梁继勇握了握苏晚晴微微发凉的手。
“晚晴，事情，肯定比奎叔自己预估的要复杂，但现在，矛盾还没有凸现出来，还有回旋的余地。”
“那，应该怎么做？”苏晚晴问道。
“我不知道奎叔自己是怎么打算的，或许他现在，还抱着侥幸心理。
但是，我认为，奎叔现在，退一步海阔天空，如果还非要在红旗厂这颗歪脖子树上，早晚出问题！”
“你、你是说，让爸爸辞职！”此时，放弃国营大厂副厂长的工作，这绝对是一个相当让人难以接受的事情。
“没那么简单，奎叔的问题，不是一封辞职信，就可以一走了之的！”
苏晚晴听了，更是担心，难道辞职都不行吗？
“这个时候辞职，意味太明显了，最好的方式，就是申请病退，奎叔好像血压不太稳定吧，可以先住院。
然后，将一些有问题的收入处理掉，先从那个位置挪开，到时候，就是想要杀鸡儆猴，也不会再找奎叔了。
另外，将那个黑牡丹妥善安置，绝对不能让那个女人出来咬奎叔一口，最后，关于你父母的婚姻，尽快解决吧，否则，对他们都不是好事！”
苏晚晴的内心很痛苦，为什么，会这样。
“晚晴，事情已经发生了，对也好，错也好，他们都是你的父母，先度过眼前这一关再说吧。
现在社会发展飞速，我们这种非战略性国营大厂的模式，已经走进了死胡同。
奎叔今年，也才五十岁，他有能力，也有一定的人脉，从红旗厂脱身，去其他公司，或者自己干都行。
他在红旗厂，辛辛苦苦赚的这些家底，或许在外面，三两年就又回来了。
这些话，我不太好说，你找机会，跟奎叔敞开心扉谈一次吧。
还有林阿姨，等你们都平静下来，好好聊聊，其实，想开了，也真不是什么大事！”
苏晚晴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两人坐在床上，电视里放着东京爱情故事，一个很久很久的电视剧。
苏晚晴被剧情吸引，暂时忘记了那些烦心事。
梁继勇对电视剧没兴趣，凑在苏晚晴耳边，吻着她的耳垂，脖子。
苏晚晴没有迎合，也没有拒绝，只是紧紧握着梁继勇的一只手。
电视机里，回荡着男女主角的声音，而在床上的一对男女，已经再次坦然相见，苏晚晴抱着梁继勇的脖子，忘记了一切烦恼，亲吻着他。
梁继勇从苏晚晴的脖子吻了下去，头发里，苏晚晴的手指用力的抓着。
梁继勇在欲望的驱动下，想要分开苏晚晴的玉腿。
而这一次，苏晚晴只是略微抵挡了一下，就顺从的分开。
梁继勇的心跳，猛然加速。
他抬头看向苏晚晴。
苏晚晴也睁着迷离的眼睛，“吻我！”
...
车子上了高速，梁继勇想起昨晚的事情，不禁流露出一丝苦笑。
但看着在副驾驶上休息的苏晚晴，又甜蜜的笑了。
昨晚，苏晚晴，在关键时刻，又打了退堂鼓。
为了安慰梁继勇支离破碎的弱小心灵，苏晚晴，在梁继勇的指导下，用她修长柔软的十指，为梁继勇弹奏了一曲东风破...
按着苏晚晴修长的手指，梁继勇的心神，又是一荡。
伸出一只手，握住了苏晚晴的左手，苏晚晴睁了下眼睑，侧头看了梁继勇一眼，又闭上眼睛，继续休息。
这一次的平洲之行，真的是带给她太多意想不到。
从高速下来，进入云州，苏晚晴睁开眼睛，侧头看向梁继勇，“你的临时契约到期了！”
梁继勇无声的将车子靠边，然后，探过头，伸手在苏晚晴的脖子，将她的头拉过来。
一个很长很长的热吻，仿佛要将彼此的温度都带走。
在窒息中，才分开。
梁继勇喘着气，看着面色绯红的苏晚晴。
“未来的一年，我会变成你期待的样子！”梁继勇郑重的道。
苏晚晴也探过身，抱着梁继勇的腰，脸贴在他的胸口。
“那我呢？你希望我变成什么样子？”
“做你自己就好了，无论你是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讨厌！”苏晚晴说着，依旧不愿离开梁继勇的怀抱。
“其实，你已经是我的白马王子了，我喜欢你现在的样子，做你自己就好了，不过，这一年，我们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梁继勇开心的笑了，这个夏天，很美好。
...
回到云州，两人似乎又恢复了之前的关系，除了偶尔眼神交汇外，看不出什么变化。
狄雨彤对于梁继勇的那个发财计划很感兴趣。
苏晚晴现在，无心这些。
在和父亲苏奎深谈了一次之后，就开始着手复习。
而苏晚晴的母亲林晓瑜，在两天后返回云州，一家三口，最后一次以家人的身份吃了一顿散伙饭，然后，苏奎和林晓瑜办理了离婚手续。
他们的财产，在三年前已经分开，而苏晚晴，已经年满十八岁，不需要确定什么抚养权。
之后，苏奎在云州医学院住了两天，然后，跟单位申请了病休，前往上海治疗。
而在离开之前，也提交了一份检讨书给红旗厂党工委，申明在红旗厂销售不畅的问题上，自己应该承担一定的责任，同时，也承认了一些错误，比如收取过一些回扣之类。
将二十几万的灰色收入上交，愿意接受党工委的处罚。
而数天后，一个内部通告出现，副厂长苏奎病退，对其工作，褒贬各半，免于处罚！
自此之后，苏奎退出了红旗厂的历史舞台。
而他的全身而退，也让梁继勇松了一口气。
在苏奎主导这场逃亡大战的时候，梁继勇也没有闲着。
在回到云州的当天，就在彭远姨妈家，完成了一份《超凡生态园林景观基地》的宣传图册。
利用286在电脑上绘图，难度不是一般的大，好在梁继勇对于园林行业还算熟悉，因此，用了三天时间，从花林县取景，算是弄出来一副像模像样的东西。
然后，打印了名片、联系了张宁，去张宁家里拜访。
原本，张宁的老爹张元和，对于梁继勇这个小子，并没有太过重视。
虽然，前几天，儿子带回来关于季云的消息，对他有点用处，可也只是认为，梁继勇是听别人说的而已。
但是，梁继勇以超凡生态园林业务经理的身份出现之后，再看过梁继勇制作的图册，以及他对园林绿化的认知，张元和感觉，这小子，比园林局那些专家还专业，而其中许多理念，让他耳目一新。
比如，园林绿化，除了美化环境，还可以凸显人文气息，兼顾商业价值，从构图上，体现执政理念等等。
虽然，还是纸上谈兵，可就是这纸上谈兵，整个云州，又有几个人能做到。
而梁继勇需要的，仅仅是一份合作意向，只有他们的绿植拉过来，让这边验收合格，才会付钱。
而这个生意，会给自己的儿子张宁，三成干股。
这种惠而不费的好事，张元和怎么会拒绝。
所以，在梁继勇离开之后，张元和告诉张宁，以后，跟这个梁继勇好好打交道，这小子，不简单。
而他，也在书房坐了半天之后，写出了一份让人耳目一新的汇报材料。
汇报的对象，自然是哪位刚刚上任不就的季市长。
而梁继勇的观念，在这份汇报材料中，体现了不少。
当然，这些，没有人会提起，这些理念，从现在起，就是他张元和的了。
而张元和，本就是专业出身，被这妙手一点，立刻就开窍了，原来，园林绿化，还能这么搞！
一周后，张元和被扶正，而在第二天，梁继勇也终于收到了第一批货款。
虽然，只有两万块，但他的投入，微乎其微。
林超和彭远等人的时间，在花林县，最后还是投入了一些现金，支付工人的人工费。
但也只用了不到两千元。
那些绿植，都是在花林县山林中挖来的，只给村子里一年一千块的承包费用就可以包一座山。
这钱，实在是太好赚了。
但梁继勇知道，这个盒子被打开，就会有更多人跟风。
但是，梁继勇有信心，让超凡生态园林，一直被模仿，从未被超越。
有了第一笔收入，梁继勇也开始分配。
祛除成本，核定的利润，为一万五。
按照约定，给张宁的四千五，一分都没少。
不过其余的钱，只给几个参与的人几百块零花，剩下八千多，都被他投入了超凡生态园林基地的建设中。
首先，跟村里签订承包合同，承包期限十年，按年支付，同时承诺，会有限雇佣本村的劳动力。
其次，聘用了两名专业的园艺师。
还有，寻找一些从事过绿化施工的工人，组建自己的工程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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