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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诺94

    萧承煦在萧承睿殿外站了一晚,最终还是忍不住闯了进去,他昨天已经承受了一次失去苏玉盈的感觉了,他不敢赌,他也赌不起。

    “王上,臣弟求你了,你先答应司徒昆的条件,等到他放了玉盈她们,我们再见机行事好不好。”

    “不行,九弟,你知道吗,我这么做只会寒了将士们的心,就算是假意也不成。”

    “那你就眼睁睁地看着星灵死吗,还有丽妃,她是您的侧妃,你也不管吗?”

    “她们无辜,但我是一国之君,我也没有办法,我只能以国为重。”

    萧承煦心寒不已,他从来没有想过他从小就敬重的三哥竟然这般狠心,他想冲进城墙,但西齐的戒备太严,他根本就没有机会。

    翌日,司徒昆带着两个人上了城墙,两个人依旧被套着麻袋。

    “对不起。”

    见司徒昆出来,萧承睿默默地对我和贺兰茗玉说了句对不起,而司徒昆见状大惊失色,他怎么都没想到萧承睿居然拒绝了他的条件。

    “萧承睿,你真的不管这两个女人了吗?…

    “我今日为国不得不负她们,他日定会踏平西齐为她们陪葬。”

    司徒昆一气之下抓住贺兰茗玉,将刀抵在了她的脖子上,然后把她的麻袋丢掉。

    “你看到了吗,你还不快让萧承睿答应,不然,我杀了你!”

    就在这时,萧承煦突然驾着马车带着西齐王赶来了。

    “司徒昆,你把星灵和丽妃带过来,我用西齐王跟你交换,少一个我都不换!”

    萧承睿见状并没有阻止,只见司徒昆带着贺兰茗玉换回了西齐王,萧承睿立刻下令开战。

    萧承煦将贺兰茗玉交给了萧承睿,随后打开了另一个人头上的麻袋,但里面并不是我,麻袋一开,里面的女人立刻攻向了他。

    他很快就将女人杀了,然后烧了西齐王的马车,抓到了司徒昆。

    “司徒昆,星灵呢?”

    “别杀我,别杀我,我告诉你!”

    “快说啊!”

    “那个女人在大火后就不见了,我也没找到她。”

    司徒昆一说完,萧承煦就将司徒昆杀了,最后,西齐王与司徒昆都死了,唯有司徒成逃了,萧承睿对此次战役非常满意。

    萧承煦拿着司徒昆的尸体回来了,萧承睿对他这样的行动自然是不满,萧承煦连忙向众人表示这都是萧承睿的密令,施欲擒故纵之计。

    萧承睿没有戳穿,只是私下把萧承煦找来了。

    “虽然这次你杀了西齐王和司徒昆,但你违抗了军令,我免你死罪,但活罪难消,你下去领五十军棍,可有意见?”

    “臣不敢,但臣有个请求。”

    “说。”

    “能不能让臣先去找星灵,她现在不知所踪,我怕她会遭遇不测,等我找到她,再去领罚。”

    “也好,你先去找玉盈吧,把她安全带回来。”

    “是。”

    看着萧承睿担心的样子,萧承煦眼眸里闪过一丝讽刺,但他也没再说什么,立刻离开了。

    而萧承煦心心念念的我到了一个无人区树林。

    “这破地方怎么走不出去啊?”

    “怎么又回到这里了?”

    没错,我迷路了,放火之后我顺利逃出了西齐,但我却迷失在了路上的一个树林里,至于是哪个树林,我也不知道。

    果然,作为一个路痴,我真的不能指望自己回去。

    “不走了,累死了。”

    我停了下来,就坐在了一旁的石头上。

    也不知自己坐了多久,终于有一个拉着牛车的老人经过了此处。

    “老伯,等一下。”

    “女娃娃啊,怎么了?”

    “老伯,你是不是要出这个树林啊?”

    “啥?我听不清。”

    “我说,老伯,你是不是要出树林啊?”

    见老人家听不清,我提高了声音,又问了一遍。

    “哦,出树林啊,是啊,我要去街上赶集呢!”

    “那老伯,你能不能带我出去啊?”

    “你要出去啊,可以啊,你快上来吧。”

    “谢谢老伯。”

    “不客气。”

    我立刻爬上了牛车,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终于能出这个树林了。

    牛车一路上行驶着,我也不闲着,和老伯聊了起来。

    “老伯,这里是哪里啊?”

    “这里啊,是中云县。”

    “中云县?”

    “是啊,我们县里的空中经常会有大块的云朵聚集,所以叫中云县。”

    “那您知道盛州在哪儿吗?”

    “盛州?没听说过。”

    老伯不知道盛州在哪儿,但我也同样不知道中云县在哪儿,我只能等出了这个树林再做打算了。

    另一边,贺兰绾音从噩梦中惊醒,贺兰克用听到她醒来立即赶了过去。

    “绾音,你终于醒了。”

    “王兄,我昏迷多久了?”

    “已经好几天了。”

    “那……”

    “你放心,茗玉已经得救了,而且安然无恙,明日,我就要去祈福殿为茗玉祈福保佑。”

    听到贺兰克用的话,贺兰绾音难过不已,贺兰克用满心都是贺兰茗玉,却毫不在乎自己,无论是贺兰明哲还是他,在他们心里,贺兰茗玉永远才是第一位。

    她知道,贺兰茗玉那么多人关心,她肯定会没事的。

    ————

    “老伯,谢谢你啊。”

    “不碍事,女娃娃,早些回家。”

    “好。”

    看着眼前陌生的街道,我欲哭无泪,我也想早点回家啊。

    沿着街道走,我看到了一家客栈,于是,我没有丝毫犹豫走了进去。

    “客官,打尖还是住店?”

    “住店,给我准备一间安静的上房。”

    “好嘞,客官跟我来。”

    我跟着店小二来到了房间,门一关,我放松地躺在了床上,我可好几天没睡过好觉了,终于可以补补觉了。

    萧承煦再次去到西齐附近,他仔细地搜寻着,终于,我在一个墙角边发现了一个记号——那是他以前同我一起创造的,除了我们两个,这个记号没有任何人会注意到。

    晚上,我吃完晚餐正铺着被子,突然,一个从背后抱住了我。

    熟悉的气息传来,我也便没有动,静静地由他抱着。

    “玉盈,你吓死我了。”

    我转过身,眼前是他日思夜想的人,所有的勇敢和坚强在此刻崩塌,我不禁回抱住他,埋在他怀里哭了起来。

    “你怎么才来,吓死我了,你不知道,那司徒昆手中的刀好大一把,还有,还有那林子里,黑死了,你差点就见不到我了。”

    心心念念的人儿突然大哭,萧承煦顿时手足无措了起来,我很少哭,看来这次,我真的受了不少委屈。

    “对不起,都怪我,是我不好,是我来晚了,让你受委屈了。”

    他一只手轻轻抚着我的发顶,一只手轻轻拍着我的背,心疼地道着歉。

    “其实,也没有很多委屈。”

    一会儿过后,我慢慢停止了哭泣,抽泣着把头露了出来。

    我眼圈红红的,像只惹人怜爱的小兔子,萧承煦不由得吻了吻我还带着泪痕的眼角。

    “明天慢慢跟我说,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我带你回家。”

    “好。”

    他扶着我躺到了床上,随即自己也躺在了我身边,紧紧握住我的手,生怕我又消失不见。

    萧承煦已经很多天没有合眼了,他抱着我慢慢进入了梦乡,只有我在身边,他才能够安心。

    清晨,鸟鸣声阵阵,萧承煦还在睡梦之中,嘴角微微上扬,而他身旁,已经没有了人。

    “承煦,承煦,起床了。”

    我俯下身子在他耳边轻轻叫着他,许是打搅到了他的美梦,他皱了皱眉。

    “快起床了,我们要出发回家了。”

    萧承煦慢慢睁开了眼睛,见到我,他又闭上了眼,双手举起圈住我,把我带到了他的身上。

    “再睡一会儿。”

    “不行哦,你不起,那我就先走了。”

    听到“走”一字,他立刻清醒,我见状立刻拨开他的手起身,他也丝毫不再拖延起床了。

    “那可不行,要走只能跟我一起走,以后也不能一个人出去,要是想出去,我陪你。”

    “好,走吧走吧,快去洗漱,洗漱完我们就去吃早餐,然后就回家。”

    “好。”

    回大盛的时候,萧承煦还特意租了一辆马车,他皮糙肉厚没关系,但他不想她再受苦了。

    “对了,承煦,这中云县是哪里啊?”

    “中云县在雍临境内。”

    “这么说,我们现在在雍临?”

    “对。”

    “我们去看看茗玉姐姐吧,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好”

    萧承煦掀开帘子,跟马夫说了一下新的目的地,然后又看向我,紧紧牵住我的手。

    “玉盈,下次不许这么莽撞了。”

    “嗯?”

    我知道你是个重情义的人,但下次,你一定要先跟我说好不好。

    “嗯,我知道了,放心吧,我不会再让你担心的。”

    我朝她绽放了一个笑容,我知道,他肯定会很担心,所以我在逃出来的时候留下了记号,我相信他一定会找到自己的。

    “昨天晚上,你说的没有受多少委屈是?”

    “我可聪明了。”

    “哦?”

    听到这个问题,我坐得更正了,眉飞色舞说了起来。

    “我知道司徒坤是个好色之徒,所以我就装作仰慕他,然后,他果真把我放了安置了起来。”

    “我正好身上还备着蒙汗药,然后我就趁他和我单独在房间喝酒的时候偷偷放蒙汗药,等他一晕,我就把他衣服都丢地上,然后点火,我就趁着西齐侍卫慌乱灭火之余偷偷跑了出来。”

    我说得起劲,丝毫没有注意到萧承煦似笑非笑的表情。

    “好色?单独在房间?喝酒?”

    注意到他语气的不对,我反应了过来,讨好地笑了笑。

    “放心啊,我这不是没事吗,而且,我没喝酒,真的。”

    “要是出意外了,你要我怎么办?”

    萧承煦无奈地叹了口气,摸了摸我的头。

    马车在路上行驶着,我一觉醒来后便到达了雍临。

    贺兰茗玉听到我们来了,顾不得自己的身体就走了下床。

    “星灵妹妹,你没事吧?”

    一见到我,她就迎了过去,拉着我看了看我有没有受伤。

    我立刻扶着了她,朝她笑了笑。

    “茗玉姐姐,放心吧,我没事,倒是你,还在养伤吧,怎么跑出来了。”

    “我这不是听说你来了,一激动,也顾不得其他了。”

    “好了,走,我陪你回房,身体要紧。”

    “好。”

    在雍临待了一晚,两人聊了很久,第二天,我要离开了,贺兰茗玉还是舍不得。

    “星灵,不多待会儿吗?”

    “不了,茗玉姐姐,下次我再来,我阿娘还在家等我回去。”

    “好吧,一路上小心。”

    “嗯,你好好休息养伤。”

    “放心吧。”

    马车径直走到容府,我立刻去到府上和他们报了平安。

    “玉盈,你先在容府住一段时间吧。”

    “啊?为什么呀?”

    “我还有些事,在容府我会比较放心。”

    “放心在盛州不会出事的。”

    “乖,正好陪陪岳母。”

    “那好吧,你小心。”

    萧承煦离开后就准备进宫,萧承轩听闻,连忙赶在宫门拦住了他。

    “哥,你真要去啊?”

    “我只是臣子,王上的命令我怎么敢不从。”

    “可这明明不是你的错,况且你还杀了司徒昆和西齐王,再怎么样也是将功补过了吧。”

    “承轩,回去吧,你别管了。”

    “我怎么可能不管,你那是为了救嫂子,可他是王上,他居然不救,难道还不准你救吗,还有贺兰茗玉,她都有他的孩子了,他说放弃就放弃。”

    “承轩,别说了,不要落人口舌了,快回去。”

    “哥!”

    “听话,回去!”

    萧承煦的语气不禁加重了,萧承轩虽不想让他去,但他也只能让开,看着他进去了。

    于是,他立马转身,前往了容府。

    “嫂子,你快去救救我哥吧。”

    “承轩?承煦怎么了?”

    萧承轩将事情完整地告诉了我,对于萧承睿的行为,他都为我心寒。

    我听完萧承轩的话,心里涌起了惊涛骇浪,我没想到,在我被抓前后竟发生了如此多的事。

    “嫂子,快去救我哥,他被罚了五十军棍,这五十军棍下去,铁皮都能打烂,他那血肉之躯又如何能受得了。”

    萧承轩说完,我就立刻起身赶往了宫里。

    我到时,萧承煦正接受着军棍的惩罚,此时他已经挨了二十军棍了,他的臀/部已经被打得血肉模糊了。

    “住手,你们快住手!”

    我冲到萧承煦面前,张开双臂护着他,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星星,你来干什么,你快回去。”

    “我不,你都被打成这样了。”

    随即,我转向萧承睿,对着他跪了下来。

    “王上,星灵从没去求过您什么事,现在我求您了,您放过承煦吧,再打,他会没命的,剩下的军棍我来挨行不行。”

    “不行,我一人做事一人当。”

    “王上,星灵求您了。”

    “罢了,这次就算了,以后不要再犯。”

    萧承睿看着底下的我,许是心里还有些愧疚,便喊侍卫停止了。

    “多谢王上。”

    “带他回去养伤吧,德安,把燕王送回府。”

    “是,王上。”

    萧承煦被送回到了府上,萧承睿还请了御医过来,诊断显示,他伤得很严重,治疗期间至少一个月不能乱动,每天还得坚持敷两次药。

    军医治完伤提着药箱退出营房,萧承煦累的伏在榻上昏昏沉沉睡了过去,握着我手腕的手也松开了。

    守到傍晚萧承煦才有了些意识,也还是浑浑噩噩的一会儿醒着一会儿又睡着。

    化瘀去火的汤药熬好了端上来,我舀起一匙来左吹右吹才喂进口中,全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连着三四次都是如此,擦嘴的帕子都浸的透湿。

    我急得焦头烂额,病急乱投医地自己含了一勺汤药嘴对嘴缓缓度进萧承煦口中,竟喂进去了。

    萧承煦昏昏沉沉无知无觉,我自己却羞的面上发烫。

    这样喂了几口进去,萧承煦苍白干裂的唇都被汤药润的丰润起来,也有了些血色。

    我再含了一口药才刚贴上萧承煦的唇,他偏巧这时候转醒了,迷迷糊糊地嘬吮了一下。

    我吓得自己把药“咕噜”咽了下去,慌慌张张退出三尺远,呛咳的眼泪都溢了出来。

    萧承煦睁开眼睛懵懵懂懂地看了看我,仿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似的撑起上身:“星星,你怎么了?”

    “没事,咳咳,没事。”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端过药碗,舀起一匙来送到他嘴边:“既然醒了,就吃药吧。”

    不料萧承煦扁了扁嘴闪到一边:“怎么不像刚才那样喂我了?这药苦的很,那样吃甜呢。”

    娘诶这是我该看的吗?红袖看不下去倒着小碎步悄悄退出营房。

    虽说小别胜新婚,但这伤号燕王殿下,什么时候还无师自通学会了撒娇呢!

    “登徒子!”我脸红的似要滴血,作势攥拳要往萧承煦身上打,手抬起来瞥见萧承煦额角沁出的汗心又软了,讷讷放下手低头不吭声。

    “娘子...我好疼啊。”萧承煦将头枕在一条胳膊上,另一只手覆在我的一双手上轻握着,蔫蔫地哼唧。

    “是不是伤处又疼了?我去唤医官——”

    “浑身都疼,刚才有条小猪压在我身上呢。”萧承煦不爱看我哭丧着一张小脸儿,从满脑子的“疼”字里捞出句俏皮话打趣。

    “你——!”就不该相信他有什么好话等着!

    萧承煦听到小丫头熟悉的气愤“哼”声,将脸埋在臂弯里偷偷地笑。

    可他抬头定睛一看:“哪还是什么小猪呢?”

    他忙抓住我的手担忧地盯住了我因消瘦显得更大了的一双眼睛:“怎么瘦了这许多?

    “我这还不都是为了你啊,担心你,才会…”我抱怨的说道。

    “你不是答应过我照顾好自己吗,小傻瓜”

    一个急不可耐的吻封住了我的小嘴儿。

    用今后的余生,一件件的偿还给你。

    军医被大半夜的叫起来,请到燕王营帐里重新给伤口止血包扎。

    老医官不禁在心里偷偷叹了口气。

    我们的主帅燕王殿下虽然战场上骁勇善战足智多谋,但说到底还只是个年轻人啊。

    年轻人啊,就是火力旺,瞧这伤口裂的,别是许久未见干柴烈火在营帐里做了什么不可说的运动。

    他瞥了一眼抱的死紧还要十指相扣的小夫妻。

    “承煦...医官还在呢,不要闹...”我往外推像块年糕似的粘在自己身上的萧承煦。

    “好娘子~我要疼死了...你说嘛,说了我就不疼了~”老军医不可置信地看平日里不怒自威的少年主帅在自家娘子怀里没羞没臊地耍无赖。

    嗬嗬,小伙子还有两幅面孔呢。

    我娇嗔地剜了萧承煦一眼,红着脸凑到他耳边轻声说:“承煦...”

    “我最心爱的——亲—亲—好—夫—君!”

    不仅火力旺,还腻歪的有些刺眼。

    小老头儿嫌弃地眯了眯眼。

    “若身陷囹圄有性命之忧的是你,王上或是承轩,也定会尽力去搭救你的。”萧承煦吞吞吐吐地说完,自己都觉得这理由干干巴巴。

    “你怎么肯定他们会?只有你萧承煦只知忠君,不知避嫌。”

    没想到大道理居然听进去一点儿,萧承煦心里暗自松了口气。

    其实我也并没有这么傻的,但我知道钻牛角尖深问也还是得不出个所以然来。

    “那我怎么罚你?”我又换回一副俏皮佯怒的表情:“你刚刚可说了,若是再犯错惹我生气,可是要任我处置的。”

    “打我也可以,骂我也可以,”萧承煦用手指去勾我的衣带,苦苦想着还有什么训夫之术自己没有提到,灵光一闪,羞的苍白的脸上都有了几分血色,声如蚊讷的嗫嚅:“跪,跪搓板也可以。”

    我别过头去偷笑的肩膀都跟着轻轻颤。

    “好啦!看你这副样子,我哪还有心情打你罚你,我心疼还来不及呢。”

    “娘子...哎哟,火辣火辣的,不好受啊...”萧承煦果断厚颜无耻借坡下驴,盯着我可怜巴巴地哼哼了两声。

    “那,我去给你取点儿冰来...敷一敷就会好多了...”我忙着往外走,被萧承煦从后面拽住衣角:“这是军营,哪里有冰啊?”

    “军营到底是什么破地方!”苏玉盈索性拿军营撒气:“什么都没有,吃食也不好,卧榻也不软和,把我夫君折腾的都黑了瘦了,不过...”

    “不过什么?”

    我娇嗔地剜了好奇追问的萧承煦一眼:“不过还是全大盛顶漂亮的美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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